第一百二十一章 永远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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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景然,你给我放手,下流的混蛋,你要我,我就要给啊!我和你什么关系呢!”

    俞洛惜的口气与神情里彰显着对尚景然的抗拒,每一次他都要让她生不如死似的,那样拼尽一切力量的索取,几乎似想要要了她命一样。

    “我和你的关系,你还需要我来提醒你?”

    尚景然的眼神里开始喷火了,眸子里泛滥着嗜血的殷红,分明是真的很生气,尤其每次言语很低沉的时候,俞洛惜是很害怕的,但这个时候她好像是无所畏惧的。

    “尚景然”

    “我们上过床,有过孩子,你说我们有没有关系?”

    尚景然唇角泛出血腥的意味,今天的他的确是很血腥的,看上去令俞洛惜那样的惧怕,可偏生她就好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格外的无所畏惧。

    “你真是够可耻的。”

    排斥,讨厌,嫌弃,此刻这些情绪充斥在俞洛惜的脸上,仿佛就是那样的讨厌他,不愿意和他有一点点交集似的。

    越是俞洛惜这样的态度,尚景然就越不能放过她了,“你说我可耻,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可耻!”

    他是怒了,也疲倦了。

    尚景然的心底也是异常泛冷的,俞洛惜对他的抗拒与嫌弃,他是看在眼里的

    可是,他依然还是那么的爱她。

    尖叫声,抗议声充斥在空气里,尚景然的狠劲儿也加剧了,仿佛就是要实践他的话语,举止和神情里都是凶悍无比的,犹如恶魔那般,他当真没有怜香惜玉,那样的啃噬,吞没俞洛惜,活像是没有明天,眼看着就是世界末日那般。

    俞洛惜身上疼痛加剧,他那样疯狂索需,丝毫不顾虑她的身体与心理。

    甚至上一次她的伤疤还没有愈合,这一回尚景然又再次的加剧了她的伤口,一点一滴的活像是要把她给闭上绝路那般,也在极度羞辱的举止里给俞洛惜狠狠的上了一课

    到最后俞洛惜也放弃了挣扎,任由着尚景然一遍又一遍的占有。

    “之前不是说一次两次没区别么,这回也只不过是加了一次,区别不大。”

    他冷漠的开口,言语里似乎有不少嘲讽,但当注意到俞洛惜脸上决绝平静之色时,她分明就是在用这样的冷静对抗他。

    “俞洛惜,你睁开眼睛。”他要她看着他,清清楚楚的看着他。

    俞洛惜反而像是抗议那般的双眸闭得更紧更深,就是要和尚景然唱反调。

    可是,她越是这样,尚景然的火气就难以浇灭,好像一时半会就是不能放过俞洛惜,而这次的俞洛惜就跟疯了那般,彻底的放弃了反抗,前所未有的服从。

    只是,她的服从结果换来的是昏迷不醒。

    尚景然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失控到这个地步,一次又一次的惩罚,让她体力彻底的超负荷了。

    俞洛惜的脾气倔强,他是知道的,只是有时候这个女人就是倔强到令人发指,令他那样生气愤怒,却又无可奈何,似乎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俞洛惜再次清醒的时候,是在一天后,手背上扎着针,这昏迷不醒的一天一夜里,尚景然甚至能觉察到她是故意的。

    就是在她很生气,很绝望的时候,她选择昏睡不醒,尤其当俞洛惜彻底苏醒的时候,她的拒绝挂针就是在狠戾的报复尚景然。

    原本靠着打营养剂才能有体力的俞洛惜,这一刻竟然是毫不犹豫扯掉了针管,尚家的佣人见到俞洛惜这样激烈的举动,惊恐万分,“俞小姐,你你别这样少爷会担心的”

    佣人可是清清楚楚的见证了这一天一夜间尚景然因为俞洛惜的昏迷焦灼万般,犹如热锅上蚂蚁一样的着急模样,这是他们鲜少会见到尚景然的紧张。

    俞洛惜则是对佣人的话语是充耳不闻的,那样坚决的拔掉了针管,“我要出去你让我出去”

    她的话很沉很轻,但又异常的坚定。

    身体里明明是无力的,活像是所有的力气都被彻底的掏空了,可依然还是倔强的要离开这儿。

    只要是尚景然的地盘,只要是和尚景然有关的任何东西,任何人,她如今都想逃得远远的。

    “俞小姐你别这样,少爷其实是很关心你的,我们在这儿做事那么多年,看着少爷长大,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可能少爷始终是没有什么恋爱经验,也不会去讨好女人,所以,吃了嘴巴亏。”

    佣人基本都了解尚景然的个性,冷漠少语,但是他的内向却掩饰不了他内心的善良,其实是个心肠很好的主人,至少不会刻薄他们这帮佣人,而尚景然或许是以前黑道的身份,并不是那么的难伺候。

    只是不管佣人这一刻在她面前替尚景然说多少好话,俞洛惜是不会愿意听的

    “我要出去。”俞洛惜认识了尚景然那么长的时间,对他或多或少有些了解了,这一次,她被重新带回尚家,一定会被尚景然给牢牢地“看守”,果然,佣人阻挠的行为便是再明显不过的用意了。

    “俞小姐,少爷很快就回来了”

    “我说要出去,你听不懂吗?”俞洛惜扬高了分贝,她不是喜欢迁怒别人的人,甚至算是个很理智的人,可现在全身上下的剧痛,尤其经过了一天一夜的休息,仿佛身下还是火辣辣的疼,这样剧痛令她愤恨的同时,更是忍不住口气犯冲。

    尤其,俞洛惜已经拖着沉重又疲惫的身体准备离开,她的手背上还躺着鲜血,是拔掉针管之后,鲜血在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

    “尚景然他没资格软禁我,我要离开哪怕是死,我也要永远离开这个恶魔”

    从骨子里钻出来的憎恨与怨气深深的包围着俞洛惜,俞洛惜语声颤抖,泛白的唇色既是在彰显着她的怨恨,又看得出来她身体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