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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您里边请。”
“这位小姐，您里边请。”
“这位人妖，您哦不，我什么都没说。”
日落西山，夜色降临，红魔乡酒吧开始营业。青年点头哈腰，在门口招呼着一波又一波的客人，看起来忙碌万分。
“倪灵，你只是个保安，做什么迎宾小姐的活？”
此时凌华恰好经过，一身侍者服的他更显帅哥本色，其中还有传说中的制服属性加成。倪灵嘛，虽然也穿着保安制服，不过在外人看来根本就是个邋遢的大叔，哪有什么形象可言。
“老凌你有所不知啊，”等那名一路掉粉，脸上像是建了个豆腐渣工程的人妖进入，青年才心有余悸的直起身：“来酒吧潇洒的人，大多有几个小钱。我这么辛苦，其实是打着收小费的主意对了，话说你有没有？”
处长无奈的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面额不等的纸币：“有，而且不是一般的多，我甚至收到了五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和一把房间钥匙。”
“卧槽，人比人气死人。”倪灵捶足顿胸：“明明我也很帅啊，为什么就没人看我一眼呢？”
“喂，服务员，收拾一下桌子。”
凌华正想给点友谊性质的安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回头一看，之前进入的人妖坐在沙发上，抬起蹄子指向杯盏狼藉的桌面。
于是他应了一声，快步朝人妖走去。留下青年在原地嘀咕：“我去！这人妖有病啊，那么多干净的位置不要，非得坐这里先生，里面请！”
见到远处有个男人过来，倪灵连忙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完美程度和岛国人有的一拼。
“嗯？你不是保安吗，怎么在揽客？”
听到了某个似曾相识的声音，青年抬头看去，见到了一张比鬼还要惨白的脸。对了，貌似酒吧的所有管理人员都这样。
虽然猜到是某个高层，倪灵却脸盲得紧，认不出这到底是哪一位。于是便问：“请问您是哪位领导？”
男子呵呵一笑，也不在意。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崭新的十刀纸币，塞进青年的制服口袋里：“小伙子很有上进心，这是给你的小费。我的名字叫兰德，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一定要记好了。”
老板？
倪灵想起来了：昨天面试的时候，好像领头的就是这人，当时他还把两三百斤的大汉当足球踢来着。
“见过老板，小的定会努力工作，不负老板厚望！”
“没事了，忙你自己的吧。”
兰德的表情很奇怪，明明是笑着给了青年小费，却无法让人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关怀之情。相反，被他盯着的时候，倪灵还感觉到一阵阵不舒服。
“奇怪的人。”
望着男子远去的背影，倪灵皱眉道。
天色终于完全暗了下来，酒吧里的气氛也到了最高点。随处可见扭动着腰肢的青年男女，一个个像是嗑了摇x丸一样无比疯狂。就连人妖都high起来了，甩着毛大腿跳起了舞。遗憾的是，没有任何人敢靠近他。
青年抱着胳膊，笑嘻嘻的和凌华躲在一旁，对着人群指指点点。一会儿说那个妞屁股大好生养，是安产型；一会儿又说另一个妞**狂野，孩子将来营养充足等等。
和兴奋莫名的倪灵比起来，凌华显得有些忧心忡忡，他传音道：“倪灵，你有没有发现，这些客人的脸都白得过头了？”
听闻此言，青年伸长脖子仔细瞧了瞧。虽然灯光的色彩斑斓造成了相当大的干扰，但他还是看清楚了。正如凌华所说，大多数人的脸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只有一小部分人还是健康的红润脸色。人妖不清楚，他脸上的粉涂得太厚。
倪灵试图作出解释：“吸粉末吸嗨了？”
“吸你个头，我看了半天，没有一个人拿出过那种东西。”处长传音反驳。恰好这时，有一个男性离开舞池，摇摇晃晃地往厕所走去。
凌华眼前一亮：“跟上他。”
倪灵依言，紧随其后。那男人打开厕所门，站在小便池前解开皮带，正放水爽着。却愕然发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
“喂，你们干什么？”男人不满道：“不知道男厕跳棋理论么，搞得我尴尬癌都犯了，过去过去。”
“不好意思，这就走。”意识到跟过头了，倪灵二人尴尬的走到了旁边的空位。做戏做全套，他们干脆也哗哗的放起了水。
等男人离开后，凌华凑到青年身边交换情报：“倪灵，你看出什么了？”
“嘿嘿，多着呢。”倪灵满脸银笑，掰着手指道：“我看这人器物短小，包袱皮过长，尿液浑浊且泛有白沫。可以断定，他有着多年撸管的习惯，肾功能欠佳，且伴有一定程度的早泄”
凌华气得额头青筋直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电线杆广告里的老军医吗？”
青年撇撇嘴，不服气道：“切，我是那么的明察秋毫那小凌子你又看到了什么？”
“他的脖子上，有两个咬痕。”
“正常，但凡有夜生活的人，基本上都会被女人咬。”
“不，不一样。”凌华指了指自己的小虎牙，神色严肃道：“犬齿都咬进肉里了，伤口愈合后，还留下两个紫黑色的小点。你说说，哪家的女人能做得到？”
“再结合他们的苍白脸色，我可以断定，这就是吸血鬼干的。”
“额，除了传说中的春哥，还真没听过有女人这么凶猛。”听了处长的推理，倪灵只得乖乖服输。又问道：“对了老凌，你咋那么清楚，跟亲眼看到的一样。”
“你忘了么，我有精神力啊，扫上一遍就都知道了。”
“干，那你叫我来做什么的。难道是装逼没人看，会给你一种锦衣夜行的感觉？”
青年正翻着死鱼眼吐槽的时候，厕所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凌华拉住倪灵的袖子，躲在角落，使用精神力隐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