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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
是湖里的清新剂
是健身的助动器
鸟儿
是天生的演唱家
是心在蓝天飞翔的使者
流水
是永不怠倦的精灵
是万物生长的乳汁
我们
不是风姑娘鼓囊的口袋
不是得意的歌喉、悬浮的翅膀
不是唐古拉峰和山巅的积云
假如，假如没有了我们
风儿会不会永远在口袋沉睡
鸟儿会不会“咯咯”着只在地上觅食
流水会不会再亲吻大地
我们是什么
或许我们只需向着明天
或许我们只需向着死亡
春生、夏花、秋收、冬蓄
焦虑的时刻昂着头走过
“我们是什么？”——
像油锅里的鱼踢着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