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立即让服下

嵐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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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实在想不到任何关联性,唯一的共同点可能是大胡须,但蒙古男人十有九人蓄胡,想着想着之际“哲也将军”推门入内。起身等他跟我说话,只见他示意我不必起身,叫我入帐,心中大惊,以为他只是有事要吩咐我。

    难道昨天的伤还不够,以为他命人给我药让我看大夫是好事,没想到竟是为了让我可以马上侍寝?整个人瞬间又冻住,一步也不想移,下一秒哲也将我拦腰抱起,直接放到床榻里面,被放下后再转头往外看,哲也居然已经躺好盖被了。

    “睡觉!”他对我说,替我盖好锦被。还能有比现在更诡异的情况吗?他真的是哲也将军?就算他不是世人所说的残暴无情,上次对他的印象也是蛮

    冷酷的,刚刚替我盖棉被的人是他,他今天的表现称得上温柔了还是我听错?改天再找机会问别人。一动也不动闭着双眼,实在睡不着。

    千头万绪乱想了一阵,从来没有跟另一个成熟的男人躺在一起过,除了哥哥们,从昨天觉得自己是上受刑台,到今天被悉心照料,他为什么会来跟我一起睡?觉得很迷惘,没有答案,不知道想了多久,感觉身边一直没有动静。

    或许他睡着了。稍微把自己挪往里边,跟他拉开距离,一寸一寸的蹭过去“别乱动。”他一侧身,左手扣住我的右肩,又不再动了。说也奇怪,被他的手扣住传过来的温度,让我心安,不久便进入梦乡。

    一连几天他都与我一同就寝,规律的行程,早上他比我早起出门办事,到就寝时间我坐在榻上等他过来一起入睡,没有太多的交谈,最多是互道晚安,出乎意料的平静,虽然诡异,倒也相安无事。

    今天上次见到的大夫又来了。有些意外,替我查看伤势的蒙古产婆倒是天天都来,卜答在一旁倒茶伺候着。我试着想跟大夫多聊一些,每天对着卜答,她不会通用语,我蒙古话不好,她也不愿意尝试与我聊聊。

    “不知大夫怎么称呼?”我问。“在下宋平安。”宋大夫答。“宋平安这名字”不知该不该笑,表情应该有些哭笑不得。

    “不能交谈。”卜答用蒙古语强硬的插入我们的对话。我吓一大跳,宋大夫倒是镇定,什么也不说,开始替我把脉,毕了。

    刷刷在纸上写下一些方子,宋大夫用蒙古语跟卜答沟通,说要叮嘱我一些注意事项,卜答一直说不行,要宋大夫跟将军报告,我静静在一旁听了个八九成,的确说的是将军。

    宋大夫无奈,只好收起纸笔跟把脉垫枕,向我打躬作揖,离开了。到了就寝时间“将军”准时出现,这回他没有指示我躺下。

    他挨着我坐在床榻上,手伸过来顺了顺我的长发,将头发塞往耳后,沉静的看着我。对我说:“你一个人是不是很闷?”不明白他的问题,抓不准他的意思,没有回答,他看着我又问“嗯?”我有点犹豫,还是点了头“你要答应我不逃跑。”

    “噢他真的是哲也将军,除了他谁知道我曾经逃跑的事”得知眼前就是擒住我的煞星,哪敢造次,又点点头。

    “希望你守承诺。”在我额头上亲了亲,便叫我睡下,他总是这样没有前言后语,又寡言,我也没有胆子多问,除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还能怎么办呢?闭眼睡吧。

    隔天起来,不见卜答,来了一名新的侍女,她走到我跟前请安“夫人,我叫红花,以后负责伺候你。”“你会说通用语?”有点吃惊。“是的,我母亲是南人。将军特地找会说通用语的人来伺候夫人。”

    “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夫人?不过多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是好的。红花整个人个性活泼,说话的时会调皮的转着眼珠子,虽然眼睛不大,模样很是可爱。

    “夫人,用完早膳后,我们要搬回正殿。”红花说。“那现在我们在哪?”我问。“这是那天夫人受伤,将军临时将你抱来偏殿。”说真的,对正殿偏厅一点印象也没有,昨晚才确定他是哲也,今天早上才晓得我身在何处,如果是芳欣可能来的第二天就如鱼得水。

    想到芳欣,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用完早膳,红花指挥其他人收拾东西,我们一起走回去正殿,来了将近半个月,都没有机会走出这个偏厅,外面的亭台楼阁与南方相仿。

    只是在用色上有所不同,蒙古人尚白,也有很多盛开的花,都是我不熟识的北方品种,但是不影响它们的美丽,边走边赏景心情十分愉悦,见到远处有池塘问了红花能不能走进瞧瞧,红花想了想说可以,命其他人先回房里布置。

    她陪我去,走近一看,池塘有莲花,北方地界莲花能生,实属难得,又观赏了一会儿“改天我们可以来那个亭子赏花。”红花说。

    “嗯。”我点点头,开心的跟红花一起走到正殿,原来这就是正殿。果然很大,摆设不豪华,甚至有点冷清,不过,跟哲也本身的气质倒是相配,红花带我进入内室。

    “夫人,将军命人做了好多衣服给你”除了衣服,还给我看了一些装饰,都是蒙古打扮,我对蒙古服饰了解不深,看起来应该都是好的。

    下午的时,特定找出当初来不及放下的红高岭土想要画点什么,命红花到池塘帮我剪一支莲花之后,便让她下去休息。

    看着那支莲花,回想那池塘的画面,离开大理这段时间,这是我第二次拿笔再画,已是不曾想过的境地。画了许久。

    突然间,两名婢女领着产婆进来,说要替我检查伤势,每天例行检查都是在洗浴之后,怎么下午就来了?只好将笔放下,到内室去,检查完毕,正想回去提笔,又轮到宋大夫急急走进门“夫人,身体哪里不适?”

    宋大夫问。站在桌边愣住“没有呀?一切都好。”“无妨,既然都来了。我就给夫人看看。”宋大夫说。

    我们移步到旁边的茶桌坐下,宋大夫替我把脉,这次没有卜答的阻拦,宋大夫跟我聊了一会话,问了我起床之后的做了什么,大部份是关心伤势,加上天气的适应问题,交谈并不深入。

    但是,已经很高兴有人可以与我谈天。写好方子交给一名婢女,大夫便离开了。一直到晚上都没有看到红花,就算休息也不至于从下午到晚上都不见人影,问了其中一名婢女,她回答“红花有事。”虽然内心有很多疑惑,还是等见了红花再问吧。

    “宋大夫!”医馆冲进来一名男子焦急哽咽的唤我“请你救救我的儿子”赶紧上前大致检查一番,约莫五岁的小孩子没有明显外伤。

    但是口吐着白沫,依据脉象极有可能只是单纯误食有毒的东西,赶紧调配一方催吐剂,立即让他服下,对小孩的父亲说:“让他留在这里一个时辰,回去之后再服用一剂,吐干净肚子里的东西,明天早上就会好多了。如果没有好转再回来找我。”

    男子粗糙的大掌胡乱抹着泪,握着我的手连声道谢。“谢谢大夫,谢谢大夫。”我是一名大夫,生活在被蒙古的首都多伦,一般蒙古人并不找我医病,我的患者大多数还是汉人与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