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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和后边都陆续开进了装甲车,然后还有其它军用车辆,我忐忑不安的观察着形式,只希望他们不过是进驻而已,格里菲斯他并没有发现我,但很快地,当那战场上不该出现的银色房车徐徐驶过检查站时,我就发现自己落入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嘀嘀”
“干什么呀,这人?!”“喂!要自杀去找个好地方呀,别挡道!”“希玥,你做什么?快上来!”
车流开始缓慢前行了,我站在第四车道的中央,被后边的车子催促着,却移动不了一步,杰克见状急忙下车,抓住我的手腕后,一边向周围的车辆道歉,一边拉着我回到车上。
“到底怎么了啊?希玥?”杰克激活着车子,颇担忧地看着我,我没有搭话,身子蜷进椅座里,苦苦思索身处隧道中央,前后两面都有装甲车,若要出隧道就必须经过检查站。
可是格里菲斯的座车就停在那里,另外还有几辆黑衣人乘的车子围绕着,怎么盘算都是插翅难逃,啧发抖的手臂抱住膝盖,我觉得我还能思考真是奇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颤栗着,太阳穴甚至开始发疼!格里菲斯会怎样报复我,我几乎不敢想象!
但是没时间犹豫了,抬头望向杰克,他正设置着方向盘,使它进入自动驾驶状态桑普逊店长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呀。“抱歉,杰克,我想下车,”坐直身体,我想我不能冒着伤害他的危险。
“啊!希玥,住手!”杰克惊呼道,在他来得及阻止前,我已经熟练地设置好了方向盘,由微控制的悬浮汽车,我非常了解它的一些“特殊”指令。
“等我下车后,车子就会立即重新激活,进入的是“囚车”专用的模式,不能从里面打开,也不能从座位上离开。”我看了一眼安全带,它正牢牢地缚住杰克的腰和大腿,这些是我刚才预先设置好的:“按现在的车速,”
我看向窗外,只不过比走路要快了一点:“可能要二十分钟才能出隧道,我帮你设定的时间是一个小时,即使呆会儿解除了“囚车”模式,你也不要回来。”
“希玥!等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杰克叫道,错愕地瞪着我,然后,不仅是他,好象周围的人都开始注意到情况的不对,汽车内的液晶交通图下,滚动过绿底红字的新闻,拉撒母耳家族,已于公元4026年2月,正式占领阿尔法星系。
杰克低头看着那条消息,忽地又望向隧道前方,他看到了那些装甲车,还有忙着列队的机械员警“你是被通缉的“自由主义者”吗?”他用力抓住我的胳膊,似乎在生气:“你是不是认为我会丢下你不管?希玥?”
“呃?不我,”“自由主义者”是近年来反抗拉撒母耳家族最有名的组织,我想杰克是误会了。“解开这些,我带你走,”他看着安全带,无比坚定的说道:“我一定会救你出去!”“杰克”
刹那间他的脸孔让我想起了乔,推开他的手臂,我微微一笑:“谢谢,但是我曾经失去过最好的朋友,所以实在不想有第二次”转过身,我打开了车门。
“希玥!等一下!”杰克想拉住我,但扑了空,车门重新合上的瞬间,驾驶系统就自动转入了“囚车”模式。
“希玥!等等!可恶!”我看到杰克砸起方向盘,不由加快了前行的步伐,周围的车子这时已经全停下来了,车窗内的脸孔,有惊慌,焦虑,烦躁,茫然,疑惑等等,也有人下了车,可不敢离开车太远,一边张望着,一边交头接耳。
“希玥少爷吗?请继续往前走。”才走出了几十米,就有两个黑衣人从第三和第五车道窜了出来,像幽灵似的阻在了我左右两侧。
不是从隧道前面也不是从后面出现,他们一直在跟踪我吗?视线移向第五车道,那里停着一辆墨绿色的汽车,车门敞开着,这些天,在离快餐店不远的十字路口,我都有看到它。真是太大意了!咬紧嘴唇,我懊恼万分,格里菲斯在阿尔法星系早就布下了网,他相信我会回到这里,就像相信飞蛾会扑向火光一样。
“请!”黑衣人重复道,在那黑色的紧身风衣下,我听到了激光手枪激活的声音。“知道了!”
厌恶地白了他一眼,我继续前行,隧道里的空气既沉闷又潮湿,两边赤红色的领航灯和脚底荧白的金属地板,给人一种恍惚不定的感觉,在我的前面是什么?
我瞅着金属板上各种扭曲的景象,它在暗示我的未来吗?抬起头,已经可以看见隧道口的检查站了,银色的房车稳当地停着,旁边的黑衣人已下车,各个谨慎地守在房车周围。
看到格里菲斯从车子里出来时,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恐惧,在急速蔓延,那人浑身散发着冷酷和血腥,就好象切实来自地狱,受死亡洗礼过一样!他不同以往地戴着墨镜,金色的鬈发长长了些,举止间似乎多了几分沉静,那一身黑色奢靡的礼服,则更深地刻划出他变本加厉的冰冷无情!
“请!”惊惶地想逃跑的瞬间,被两旁的黑衣人拽住了手臂,他们推着我走向格里菲斯,四周忽然一片寂静,黑衣人、机械员警、身后不远的市民,都屏息着看着我,好象知道我将大难临头,格里菲斯站定在车前,面无表情地也看着我。
“另一个人呢?”格里菲斯开口道,抬头看向黑衣人:“报告不是说有两个人吗?”“这、应该还在隧道里”黑衣人慌忙转身,跑向隧道,我反射性地想拦住他俩,却被格里菲斯一把拽住手腕,反剪到脊背后,拖进怀里。
“你有空担心别人吗?”他冷冰冰的说道,猛然用力,我立刻倒抽气,痛得脸色发白。“你以为我就不会杀了你?”
扳起我的脸,他那戴着蛇皮手套的手指划过我的嘴唇“格里菲斯大人,”一个黑衣人突然上前,报告道:“议会中心已经清理完毕,其它战略地点也已成功进驻部队。”“哼有时候钱的确比炮火有用,”他讥讽似的一笑,又看向我。“上车!”
粗暴地抓住我的双手,他几乎是把我丢进车里,胸口重重地磕上座椅柄,我不禁闷咳了几声,但不敢迟疑,匆忙地爬进车子最里端后,我背抵住车门,双手握拳警戒着。
“就这样办吧,明天中午前整顿好舰队,”格里菲斯对黑衣人交待完事后,不慌不忙地坐进了车里,命令道:“去议会中心。”
“遵命,阁下。”偌大奢华的车子里,一直保持着静谧,唯有冷气极细微的沙沙,及格里菲斯的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他坐下后,就打开了车座前的三维影像计算机,径自处理起事务来。
我瞪着他,既困惑又不安,如果他狠狠地揍我一顿,我倒可以理解,可现在计算机散出的幽光映照着他修长的身子,在他冰冷的墨镜上急切摇曳他到底在想什么?我很想替杰克求情,却被这气氛压得开不了口,若变成火上浇油就糟糕了,掂量了好一阵子后,我决定保持沉默,静静地蜷缩起身体啪!车子平稳地驶入中心大道时,格里菲斯关闭了计算机,手肘支在皮制扶柄上,微昂起头,看着窗外足有320层楼高的议会中心,被晃动不定的探照灯,来回盘旋的军用直升机,履带卡卡作响的装甲兵团,渲染得像是世界末日,不过,对阿尔法星系而言,这的确就是末日。
“下车,”车子穿过临时检查站,在议会中心停下后,格里菲斯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的力气太大,我根本无法反抗,跌跌撞撞地被他拖下车,又硬拉着走进中心大厅,黑衣人齐刷刷地鞠躬致礼,他却毫不理会,拽着我大步走向电梯
“格里菲斯!求求你!别这样对他!”忽然,赫尔墨斯从大厅中央的螺旋楼梯跑了下来,他银色的头发凌乱不堪,眼睛红肿,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激动,他甚至在奔跑途中丢了一只鞋。
“这样太残忍了,你放过他吧,而且”赫尔墨斯试图拦住格里菲斯:“他既然回来了”“来人,把他关到地下室去!”格里菲斯打断道,转头看向黑衣人,黑衣人们面面相觑,没敢动作。
“干什么?!这里没有地下室吗?”格里菲斯提高了音量,黑衣人赶忙上前,一边抓住赫尔墨斯的肩膀和手,一边小声劝阻着什么,赫尔墨斯想挣扎,但看到黑衣人举起激光手枪后,不得不冷静了下来。
格里菲斯没再看他,拉起我就进了电梯,我的手心里渗着薄汗,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什么太残忍?格里菲斯想对我做什么?
起头瞄着他的侧脸,像雕塑似的不带任何感情,被用力握住的手腕隐隐作痛,我突然好想逃。叮咚!电梯门打开了,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间明亮宽敞的办公室。
桃红色的地毯掩去了格里菲斯和我急促的脚步声,这里颇为凌乱,墙上的油画已被拿去,只留下镶金的画框空洞洞的反着白光,古董花瓶的碎片散在墙角,纸屑和文件扔得到处都是,格里菲斯拉着我,在一张(也是这里唯一的一张)办公桌前停下了。
“格、格里菲斯!”毫无预警地把我压到桌上,格里菲斯除下了墨镜,冰蓝的眼眸里,是如飓风般的愠怒!“我真该杀了你!”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表情狰狞,单手扣紧我的下颚,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瓶液体,那诡异的雪青色让我害怕,拼命地扳着他的手,我的脚还使劲地踢他腿肚,他的身子整个压了下来,膝盖卡进我的腿间,困住了我的行动。
“但是你的命本来就是我的,所以”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并且那恶心的液体乘隙被倒了进来,无味无嗅,缓缓地流过我的喉咙,如同吞下千万支针般的刺痛。
“放咳咳!”我卡住自己的脖子,一个劲地咳嗽,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时格里菲斯放开了我,我立刻挣扎起身,想要吐出来,可是两眼一黑,旋即跌倒在地上。
“我可以拿去你其它任何东西,声音,眼睛,身体,你敢逃一次,我就让你刻骨铭心的记住一次”
他弯下腰,抱我起来,又用踹地踢了一下桌子,于是,右侧那原本是墙的地方竟赫然开启,泄露出了一片柔和的灯光,格里菲斯抱着我向那个房间走去,我瞥见了一张华盖大床,慌忙抵抗起来:“不咳咳”我难受得要命,气力全无,想说话却断断续续,格里菲斯径直把我放到了床上。“住手!”棉织衬衫和t恤刺啦一声,就被格里菲斯扯开,他俯下身子,开始吻我的脖颈和胸膛。
“别这样咳!”我仍旧推挤着他,可脑袋昏沉,喉咙痛痒难当,格里菲斯毫不理会我的反抗,解开他黑色礼服的纽扣后,也上了床。
“呜!”湿滑的舌头和硬实的牙齿在我的胸膛徘徊游移,格里菲斯一边吻着我,一边拉开我的脚,让我接纳他手指的插入,近一年未经人事的后庭不可能马上接受两根手指,我痛得哀叫出声,但收拢的膝盖,很快又被他强硬地扳开
“可恶!”在我绝望地放弃抵抗的时候,格里菲斯却停了手,坐起身来,两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胳膊,像是要捏碎般的蛮横:“你”他的头低垂着,模样说不出的沮丧:“怎么能离开?”
我无法回答他,因为我发不出声音,嗓子里好象有团火在燃烧,灼热惨痛,格里菲斯就这样坐了一会儿,然后,头也不回地下床离开了全身发热地昏睡了整宿,第二天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赫尔墨斯站立在床前,发觉我醒了,他弯下身子,表情怪异地摸了摸我的额头,轻声问道:“希玥还好吗?”
他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的不自然,好象很难过,我疑惑地望着他,刚想回答,就注意到“希玥!”
我瞪着眼睛腾地坐起身,两手扣紧自己的脖子,嘴巴张大,又闭拢,为什么说不了话?明明那些不舒服的感觉已经赫尔墨斯搂住我的肩膀,连声道歉,恍惚间我听懂了一些关键词,毒药,声音,格里菲斯的命令,而他无法违抗原来,刻骨铭心的惩罚是这么回事吗?格里菲斯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