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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格里菲斯,”菲亚特恭敬地颔首致礼,丝毫不敢怠慢地掏出银色的激光手枪,血红色的准星无情地瞄上亚罗的太阳穴。
““圣婴”它不存在于任何一张磁盘里,”我抢白似的说道,即使知道这样的举动是徒劳,我还是抬高胳膊遮挡住了那令我憎恨的如同蛇信般的光线。
“它不是一般的病毒,它拥有自己的意识!发现它并且致力研究它的人是我的父亲银河系边境星球锡拉的执行官,但是“圣婴”
它究竟是何时开始栖息在这个世界的网络中,又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创造的,父亲一直都没有弄清楚,而他想要研究“圣婴”的目的只有一个”我抬头瞥了格里菲斯一眼,随即又移开了视线:“消灭一再侵略人类社会甚至企图称霸整个宇宙的“地下政府”拉撒母耳家族。”
“它的弱点?”格里菲斯淡然地问道,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沉静地托着白晰的下颚,似乎毫不在意我语气中突兀的敌对情绪。
“它可以说没有弱点,父亲曾用上千万个反病毒程序和病毒程序作过实验,结果就像是大鱼吃小鱼般,那上千万个程序都被它“消化”了。”
“消化?”格里菲斯微皱起眉,放下托着下颚的手,开始敲击起古紫色沙发的扶手“你是说它可以清除攻击它的病毒吗?”
“不只是清除那么简单,而是“圣婴”把那些程序据为己有,我说过它拥有自己的意识。”“你是如何操纵它的?”
格里菲斯紧接着问道,神情忽地变得凝重起来:“你弟弟也能操纵它吗?”我沉默地低下头,小心地用衣袖拭去亚罗额前的汗水,犹豫不决。
“快说!”菲亚特暴躁地喝道,举高了手中的激光枪。“操纵“圣婴”需要契约我继承了我父亲在十年前下的约定。
“契约”指的是一种协议,它包含着各种复杂的信息和要求,比如说下“契约”者的名字、血型、指纹、dna,甚至他的家人、生活、工作等信息都会在协议里出现。”
“要操纵“圣婴”就必须遵守这个协议提出的要求,它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下“契约”者要承受它的“诅咒”我不知道“诅咒”
具体指的是什么,但是它”眯起眼睛,我回想起父亲说过的话:“你听着,希玥,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去接触它,它就像是该隐,接触它的人必将遭受七倍的报复!”
轻叹一口气,我忽然觉得我已经承受了报应,令我痛不欲生,令我的灵魂背负上血腥的报应。
“哦?这样的话”格里菲斯饶有兴致地向前倾出身子,打断了我的思索:“也就是说只要知道如何下“契约”无论是谁都能操纵它吗?”
“不是,”我抬起头挑衅地一笑:“契约和血缘有一定关系,我说过我继承了我父亲。”“那你弟弟”格里菲斯寻思着看向亚罗。
“你别想打他的主意,”我冷冷地说道“我不想仇恨延续到他身上,所以追加了契约的时效,每一个契约都是有时间限制的,我设定的时间,足以让一个星球经历一场完整的演变!”
“嗯”格里菲斯凝视着我,似乎在考虑什么,翠蓝色的眼眸深邃而又犀利,沉静了好一会儿后,他又开口道:“如果不能控制又没有弱点,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它从内部自动地瓦解呢?”
“只有一个办法,”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用下“契约”者的命!”“很好,”格里菲斯看似愉悦地淡淡一笑,从古紫色沙发上俐落地站了起来。“菲亚特,去叫赫尔墨斯来,他有新的“任务”了!”格里菲斯眼底的余光快速地扫过我后,大踏步地向门口走去。
“遵命!格里菲斯!”收起银色的激光手枪,菲亚特毕恭毕敬地应承着,欣喜的脚步紧随着格里菲斯矫捷的身影快速地消失在那高大奢华的门扉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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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噜”我全身赤裸着,蜷缩在一个巨大的蛋形的液态“计算机中枢”里,这个水银状的诡异空间悬浮在一间由银色金属和金刚钻等物质构架起来的呈圆柱状通天的“计算机房”里“计算机房”中央的金属地表凹陷,十根用以支撑悬浮着的“计算机中枢”的柱子就像人类张开的手掌,围着那圈凹陷直指向天空。
“呼”意识很清晰,蜷起的身体却动弹不得,不知道他们把亚罗带去了哪里,还有卡雅呢?没有人再提起过他,闭上眼睛,我嗤笑着自己无谓的镇定。死亡在接近我,心脏鼓动的节奏就像是教堂里的丧钟,有好一会儿除了那咚咚咚不住轰鸣的“钟声”我听不见其它任何声音。我不是一个坚强到在死亡面前能坦然微笑的人,只是对现在的我而言,它是一种赎罪,因为我的灵魂太沉重,背负的罪恶和血腥压得我无法呼吸,不能不能再让任何人因我而受到伤害了
“是“圣婴”吗?”在脑海中飞速穿梭的数据流里,有一股红色的信息开始流动。“根据“契约”的内容,我想向你下达我最后一个命令,我希望你激活自我毁灭的程序!”“激活自我毁灭程序需要与下“契约”
者大脑的细胞互动,赫希玥,你这样的命令等于自杀。”红色信息流将其计算出来的最终结果,以古罗马文字的形式直接传送进位于我大脑皮层的各个中枢:“你会处于脑死状态。”
“我知道,可还是要拜托你”我有些无奈地和“圣婴”交流着。“明白了,那么,谨遵您的命令!”
呜好耀眼!那是什么?!我惊惧着,一团白色刺眼的如同恒星大爆发时的光亮球体在我的脑海里逐步地形成,扩大,吞噬起我的意识,蜷起的身体像是被挤压进海底,视觉,听觉,嗅觉,等等五官的感觉互相扭曲拉扯着,逐渐丧失,求生的本能逼迫我睁开眼睛逃亡!但是我一动也动不了,意识就好象来自于另一个世界,虚无缥缈着完全不属于我!白晃的光球继续不受控制地在我脑海里扩散着,直至最后的—一片空白!“希玥,别动”
遥远空洞的声音,就好象来自空旷的原野,是谁我踮起脚尖,仰起头,在一片沙沙的金黄色的芦苇里寻觅。天空好蓝!淙淙的河水挟带着天际的云絮在脚下流淌,叮叮咚咚地如同风铃一般,远处,传来咯咯咯清脆的笑声,还有飞旋着舞蹈的粉色裙摆那是姐姐,提着藤编篮子微笑着的是妈妈,爸爸站在一棵茂盛翁郁的桃红树下,推搡着自制的秋千,在那上面尖叫着大笑的人是我。
好久远的记忆远到我已经忘记了那几张幸福的脸,眼泪流了下来渗进嘴里,揪心的苦涩沙沙“唔?”
缓缓地睁开眼睛,见到的是一片透着晨曦的柔软的纱幔,和煦的阳光倾斜着洒进敞开着落地窗的房间,远处,隐隐作响的是森林的呼吸沙沙如同梦境一般梦?!等一下!我不是死了吗?!
浑噩迷茫的意识惶然清醒,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像被电击似的坐起身体。“你恢复得很快,不错,才两天而已,”
穿着轻盈华贵的丝质衬衫,肩膀上随意搭着件浅灰色的双排扣长礼服,格里菲斯此刻正坐在床边,一脸淡漠地端倪着我:“就一个人类而言,你有很强的求生意志。”
“我还活着?怎么可能?!”我震惊地瞪着他,又低下头来打量自己。一件新的意味着性奴隶的长衬衣套在我的身上,而手腕,胳膊,肩膀,还有遮盖在柔软蓬松的天鹅绒被单下的腰,大腿,脚踝,这些曾经是伤痕累累的地方都奇迹似的只留下了些浅显的褐色印记。我还活着!一时间我惊愕得不知该如何反应!
“哼!”格里菲斯不屑地冷冷一笑,伸出手,他扣住了我的脸,让我看着他:“不要小看拉撒母耳家族的实力,救一个濒临死亡的人类对我而言并不困难!”
我闻言皱起眉头,警戒地绷直了身体,他的手很用力地扣紧着我的下颚,无奈之下,我只能与他对视:“你还想知道什么?“圣婴”已经毁灭了!”
“你还不明白吗?”松开手,格里菲斯脱下搭在肩膀上的浅灰色长礼服,优雅地站起身,狭细翠蓝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睨视着我,那隐藏在长睫毛下的冷峻眼神就像是在火焰中燃烧的寒冰!
对视了几秒钟后,他纤薄的嘴唇高傲地翕动着:“你的命现在是我的,我要你做我的奴隶!”
“呸!你不如叫我去死还干脆些!”我愤怒地唾骂道,两手僵硬地握拳,以备随时可以抡上那张令我厌恶到想呕的脸,奴隶?滚!我没想到他无耻卑劣到这种地步!要我忍受这种恶劣地践踏自尊和身体的行为怎么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我能容忍的结局只有一个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你的反应很不错只是”格里菲斯玩味地瞅着我,唇角微扬,弯下腰,他以单膝跪在铺垫着厚长的羊绒毡子的床沿,手臂暧昧地卡进我紧绷的胳膊下的姿势,将身体拉近我:“你的弟弟会怎么想呢?如果让他来做我的奴隶”
“你敢!”我气急败坏地吼叫道,腾地举起手,死死地楸住他柔滑的衬衫衣领,一字一顿地咬牙切齿道:“我绝对会宰了你!”
“你认为呢?我敢不敢?”格里菲斯愠怒地盯着我,嗜血的眼神凛冽到让我不自觉地发抖,抽出撑在我腰际的手臂,他迅疾地抓住我揪着他衣领的手腕,狠狠地一扭!“呜啊”我即刻惨叫出声,从手腕处传来的刺痛感一直震荡到肩膀,那感觉就像是骨头被残忍地一路敲断,我拧紧眉头屏息着,痛得全身直冒冷汗!“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格里菲斯拽着我的手腕,冷冷地说道:“我可以救你,下一秒也可以杀了你,或者说,你更想看到你弟弟的尸体?”
他冰冷的眼眸泛滥着残酷至极的血腥,这样如同野兽般的眼神说服了我,他不是在恐吓,而是事实!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亚罗,就像他曾毫不犹豫地杀了一整个星球的人一样。
见我默然地垂下头,格里菲斯也不再多言,稍稍放松手上的力量,他靠近的身体一下就把我压到了床上,身下柔软的触感和因格里菲斯的重量而突然紧窒的肺部使我的神智瞬间清醒!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打从心底的厌恶还是决堤似的汹涌,咬紧嘴唇,我的身体像木偶似的僵硬不堪,我想反抗!想逃亡!想狠狠掐住格里菲斯的喉咙泄恨!
可是我却不能这么做,生硬地吞下屈辱,我气愤地将脸别向一边。“呃?不”来不及尖叫,格里菲斯已蛮力地扳正我的脸,强势地吻上了我,他窜入的舌头和堵住我嘴的唇瓣,牙齿,疯狂地蹂躏着我,逼迫我和他缠绵!无法移动分毫的身体如同掉进火焰,氧气被抽空,死神又开始接近我,就在我以为会被杀的时候,格里菲斯忽然松开我,极其不悦地撑起身体“你应该有奴隶的自觉!”
他冷冷地说道,顺手扯下我身上的衣服:“放松身体,把脚打开!”我瞪着眼睛,脸一阵青一阵白地绷紧着,僵持着不动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几秒钟后我还是下了决心放弃自尊!顺从地张开脚,我想着如果被贯穿的是亚罗的身体,我会更痛不欲生!
“呜!”胸前的凸起忽然被无情地啃噬着,我难忍地闷哼了一声,攥紧身下的床单,手心泛起微薄的汗水,身体好热脖颈,肩膀,胸膛,下腹,格里菲斯粘滑灵活的舌头,滚烫的唇,以及坚硬的牙齿恶劣地刻着情欲的烙印,他极力想挑起我的欲火,却始终不碰我脆弱的中心,当我有些神智迷离地喘息的时候,他突然屈起我的腿,狠狠地一下贯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