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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觉得要顶穿了肚子一般,一摸才知壮大的阳jù才入了一半,娇娇的道:“爹爹且慢慢弄,里边顶得甚是难受。待我喘口气儿再抽动。”林朝英听她叫“爹爹”情焰稍歇,阳jù有些发软,忖道:“我儿年十三,不晓事在所难免,我是他爹爹,却引她与我做这事,天底下哪有我这样乱人伦的爹爹?”
兴致顿减,欲抽出阳jù。怎知林碧玉见爹爹覆在自己身上只不动,那大阳jù又塞得她穴里其痒无比,涨得难受。
林碧玉终是个淫荡的女子,又给人调教坏了,伸出素手搂着林朝英的颈儿,玉腿抬起夹紧他的臀部,小嫩穴将阳jù裹得更紧,一吸一吮地在内里套弄它。
林朝英内心挣扎不已,又不能能抵抗这销魂的吸吮,那林碧玉更摆动柳腰,上下磨旋那大yīn茎,娇哼连连:“爹爹,快些抽动,里面好痒。”
小淫穴内又作些浪姿势勾引他。林朝英如何能忍,一双大手握着林碧玉两只粉团似的玉乳,把她捺定在床上,大阳物尽根而入,经过她的花心,插入花房,插得花房欲裂,没头没脑地狠命抽送百余下。
林碧玉不胜娇弱,哺些香津与林朝英,又吃些他的唾液,娇喘道:“爹爹好厉害!爽死玉儿了!”身儿摇个不停,口内咿咿呀呀地乱叫,浪水流了一席。林朝英见她兴动,挺着大阳物只管狠抽狂送,弄得床儿咯吱作响,绣帐一阵摇晃。
林碧玉极力承受,被父亲的阳jù插得哭声连连,小穴内如给粗大的火炭烘烤,全身欲融化成水,不觉丢了阴精。正丢阴精时,猛地听到母亲张氏在门外扬声道:“我儿,你可在里面?”
吓得屋里的父女两人忙噤声止住,林碧玉胆战心惊,躁得满面通红,心儿扑扑地跳,搂抱着林朝英发抖,怕得不得了,那小骚穴一紧张,便猛然收缩把大肉棒含得更紧。
林朝英给她含得咬牙低声道:“玉儿,你下面夹得我太紧了。”想分开她紧搂他腰的手,抽出那物来,林碧玉以为他想去开门,更不放开他。
一抽一搂,那两物又套弄了几下,插得林碧玉呀地一声低吟。母亲没听到林碧玉答言,想推开门却被林朝英在内闩住了,只好道:“我儿可是魇着了,开下门,娘来陪你睡。”
林碧玉听母亲如是说,想起她素昔的疼爱,泪如珠下,哭道:“娘娘不要进来!”要是母亲发现她和爹爹干穴,非疯了不可,又想起方才在父亲身下婉转娇啼,毫无廉耻,不由痛恨暗骂自己道:“小淫妇!不长进的小贱人,一天没人操你就穴痒吗?连爹爹都要勾引!
只要是大jī巴就可以操烂你的小骚逼吗?”越想越愧,呜哭了起来:“娘娘,我没事,只是遗湿了被子,你不要进来。”
张氏忧心道:“一晚连遗两次,定是大症候了,明日我让人请周郎中来为我儿诊脉。”又道:“既然被子湿了,过去和娘一起睡吧。”林碧玉听了这话,更愧得无地自容,泪流满面,放开紧搂林朝英的手,要钻出他的怀抱。
这次轮到林朝英以为她想去开门,紧搂她的细腰不肯放开,那guī头正紧紧抵着那娇嫩花心,引得一阵酥麻热痒,她的小穴不争气的将他的大阳物含得更紧,咻咻地又丢了一次阴精,淋在他的guī头上,烫得他的guī头在穴内一跳一跳地钻着她的花心。
林碧玉浑身麻木,吁吁香气扑上林朝英的脸,心乱如麻地低泣道:“怎么办,怎么办,爹爹?”林朝英怜惜地拭着她脸上的泪儿,喃喃说道:“都是爹爹的错,都是爹爹的错”
亦流下泪来,那泪水滴在林碧玉的粉脸上,她泣不成声道:“不,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告诉爹爹我不是娘娘,才让爹爹”
林朝英又怜又爱又悔又惭,惟有搂紧她不作声。门外的母亲许久不见女儿答话,还道她已沉沉睡去,便忧心忡忡地回房。
父女两人相泣无语,须臾,听见张氏叹气走开去,林朝英松开手要抽出那物,却被林碧玉双腿缠腰,哭道:“爹爹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不要一个人呆着!”神情凄惶,只恐林朝英要走,空留她一人面对良心的谴责。
“爹爹不走,爹爹不走。”林朝英亲着碧玉儿的头顶道“爹爹陪着你。”“记得你七八岁时吗?每次我要出远门,你晚上就来缠着我,说‘爹爹不要走,玉儿会乖乖听话,不要离开玉儿’。那时你常要我抱着你去摘院子里的桂花,闹着要做桂花糕给我吃。”
林朝英长叹一声,抚着她满头散乱的青丝,道“转眼间你长这么大了,出落得花枝似的,我含你在嘴里都怕你化了。偏偏我一而再,再而三罔顾人伦,和你肌肤相亲,肉肉相贴。”
碧玉儿埋首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低声道:“是我心甘情愿的,不是爹爹的错。有错也是我的错。”“你小孩儿家的,有什么错?要不是我照顾不周,你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被何家那小杀才勾引做下那事?要不是我管家不力,你也不会”
林朝英犹豫了下,道“要是我治家有方,你也不会给姓陆的贼囚从庵里拐走。要是我立意坚定,也不会明知你是我儿还要对你做下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林碧玉见他把所有过错都揽到身上,心疼得不得了,急道:“我不是小孩儿,我是大人了,又不是你逼迫我的,是我自个儿愿意的。”
阳物还塞在她穴中,她一头绞着腿儿紧收穴肉裹着他的大东西,一头搬过林朝英的头来亲嘴,道:“是我自个儿不让你走的。”左一口,右一口地亲他抿着的薄唇,小小的舌儿沿那薄唇勾描舔画,道:“是我自个儿缠着你的。”
一面拉过他的大手摩挲她那滑如羊脂的乳儿,那细柳枝般的腰儿,那幼嫩像蚌肉的穴儿,道:“是我自个儿要你入我的。”
掀起那圆润的臀儿,阴中紧缩咬着他越发涨大的阳jù,乱颠乱凑,娇喘道:“所以,所以爹爹也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所以爹爹也要顾念我。”林朝英强忍欲心,道:“终有一天你会恨我的,我只希望那一日永远不要到来。”
林碧玉只当是说她日后悔恨和他做下这不伦事,再也想不到萧兴哥身上,故而一半为了安慰他,一半为安慰自己,猛耸翘臀儿,用力往上迎凑,让那粗长的yīn茎填满空虚的心,道:“我不会恨你的,永远不会。”
林朝英将yīn茎抵着她的花心,双手捧着粉脸,道:“傻孩子,你真是个傻孩子。”不管三七廿十一,把个硬挺挺的火热热的大肉棒直捣入花心,插进那幼小的花房,缓慢地,一下下地插送,每一下都插得林碧玉浑身颤抖,气息不接,道:“爹爹,快点,快点。”
林朝英把她修长的玉腿分开,露出那入得微肿的无毛小嫩穴,乒乒乒地连连抽送一千余下。林碧玉禁不住气力渐弱,娇弱无力,口内哼哼叫起欢来,道:“爹爹插烂我了,插坏我吧,用力插坏我吧。”
她每逢干穴时不喜哑干,总要说些淫言浪语助兴。林朝英已几度玉门关了,如何不知,遂放出本领,粗大的肉棍尽力抽顶,道:“我的大肉棍要插烂玉儿的小嫩穴,玉儿的小嫩穴有没有被爹爹插坏?”
林碧玉见来势凶狠,手儿勾着林朝英的颈儿,任他狂风骤雨的大弄,狠狠抽送,抽得下边唧唧作响。碧玉儿初时还能耸动迎凑,渐次被那热烫铁杵捅得口不能语,身如在云端,又丢了一次。
林朝英将身俯下,和她亲嘴接舌,手揉搓着软绵绵的玉乳,道:“爹爹插得你快活吗?”把个绵乳放进嘴里咂吮,时不时轻轻噬咬。咬得林碧玉痒麻不已,雪藕般的双臂置于林朝英的肩膀上,胸儿不住上耸,呻吟道:“爹爹尽情弄罢,方才很是畅快呢。”
穴肉使力含紧他的大阳物。林朝英见她骚兴又起,搂着她的圆臀,大肆进出,狠狠顶送,下下入至花房,入得她叫道:“爹爹,慢点儿,爹爹,慢点儿!”
林朝英放缓步调,笑道:“玉儿不是要我尽情弄吗?”又阵猛攻,入得她好不快活,微声道:“爹爹快要入死我了!”
不觉又泄了身,杏眼紧闭,樱唇半开。足足又抽送了四千余下,林朝英方有射意,忙抽出那物,射了阳精在自己的巾帕上。此时,林碧玉已死去活来好几回,微张杏眼,见林朝英已射了阳精在巾帕上,心道:“爹爹怎的把自己的那水儿射在帕上?”
问道:“爹爹怎不把那水儿射在女儿穴里?也好让女儿爽利一回。”“我儿可知这水儿是什么?”林朝英回身道。
“我知道那叫精儿。”林碧玉勉力想起身,却娇若无骨,侧着雪白的身儿望着父亲娇道。林朝英托起那如雪的身儿,搂抱她靠床柱子坐下,谁知她小穴里的淫水又流了一些出来,沾得他的大腿一片湿滑,坐着的地方也一片濡湿。
林朝英捏着她的小脸,笑道:“真是个水做的人儿,不单床给你弄湿了,连我的腿上都是你的淫水儿。”林碧玉羞得全身发热,窝在他怀里嗔怪道:“那还不是爹爹弄的,我一个人如何弄得出来?爹爹只会取笑我。”
轻捶他的宽阔的肩膀,奇道:“为什么爹爹的肩膀这么宽?我的这么窄?”“那是因为我是男子,你是女子。”
林朝英道“还有就是因为我生得这般高大就是要来保护妻儿,爱护妻儿的。”低声道“想不到却佑护不了你。”“为什么爹爹的精儿不射在穴里?”林碧玉怕他又要自责,忙岔开话。
“因为我不想让玉儿怀上爹爹的孩儿。”林朝英亲着她的粉脸道。林碧玉心道:“这精儿原是用来怀孩子的,我只道这是男人的浪水,射在穴里添些爽快罢了。再也想不到我也是爹爹的精儿变成的。”由此一想,心中一惊,又想“掳我的那两个贼人留了精儿在我穴里,可不要怀上了他们的孩儿?”
心中又一惊,只不敢对爹爹道来。此时林朝英已抱了她到窗前的小榻上,又开了橱子找被子与她盖好,道:“明早四儿铺床叠被时见湿必问缘由,你只说遗湿的罢。”说毕,着了衣裳,见林碧玉正自出神。
倒了盅冷茶喝了几口,道“我这几日不回内院睡,你和你娘娘睡罢。”两人说了会儿体已话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