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yinmo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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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玲用手握住根部,让guī头直触到喉咙的软肉再吐出来,用嘴唇含住我guī头的肉绫,灵活的小舌尖绕着我guī头舔吸,guī头传来温暖的感觉直冲到我脑门,只感到从下身传来的是的柔软。

    温润和肉绫处阵阵的松紧夹放。晓玲的舌尖好像一团火,在我guī头窜个不停!又用手不停的往回套弄,让guī头胀得更大,翕然畅美的快感也就更加强烈了。

    我在畅快到接近顶点的前一刻,急忙从晓玲嘴里抽出棒棒,又调整自己的呼吸,免得太早就爆发。

    晓玲红润的娇容及纤小尖挺的玉乳间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她的樱唇仍然微微张着,纤小的舌尖从贝齿缝中轻舔着唇角。晓玲仰头凝视着我坚决而又娇柔的说:“大哥!我要一辈子跟着你!我每天都想念着你抱我的感觉!”

    我捧住晓玲美丽柔媚的脸庞:“晓玲!我也爱着你,想着你!”终于我低下头,嘴唇吻在晓玲温软红润的香唇上,我来回磨擦着吻着她的香唇,并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嘴里感到些微也不知道是我的棒棒还是她多汁的小穴所带来的微腥味道,我俩互相吸吮对方口中的激情。

    我的手也没闲着,左手继续在的乳房上揉弄,右手顺着晓玲动人的娇躯来到她的小穴。她玉臀更加急切用力的向上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张开以方便我的手深入,穴中的滛液像小溪般潺潺流湿大片床单。

    晓玲喘息着挣开我的吻,眉目间春意盈然,柔媚的花容满布着红霞,娇喘着说:“大哥!不要再摸晓玲受不了快点”我眼见晓玲令人心醉又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再听着令人意乱神迷的呢喃,心里的欲火像爆发似的蔓延到全身。

    我伏在晓玲身上轻吮她耳垂:“要大哥快点吻你?摸你?还是干你?”晓玲急切的扭转身体,脸上神情已变得恍惚,眼睛湿蒙蒙一片:“大哥!快干我!快点用力干我”

    我再也克制不了亢奋的情欲,挺起又长又烫的棒棒,一节一节的插进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让guī头凸起肉棱磨擦着娇嫩敏感的蜜穴肉壁,而蜜穴的嫩肉也更加有力地摩擦着guī头。

    我缓慢的插入再抽出,全心全意享受棒棒传来这销魂至极的舒畅。晓玲在二十几下舒爽的抽锸后,媚眼如丝的呢声:“大哥!嗯。吻我!请你亲亲我好舒服”

    我俯身找寻她的唇,下身仍然继续抽送着,晓玲迫不及待的将小嘴一张,让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湿润暖香的芳口中恣意地四处舔舐,我寻找着与她香软的舌头缠绕。晓玲紧抓我汗湿的背脊,被我吻着嘴里发出含混的“唔!”

    “唔!”yīn道中涌出温润的嗳液,湿软的肉壁包住棒棒,有节奏的一张一合,蜜穴里嫩肉的皱褶更像造反似的蠕动着,她仍然是那么敏感,她到达第一次甜美的高嘲

    我停止抽锸,伸手理开晓玲汗湿披散在她嫣红面容上的秀发,抽出我湿淋淋红通通的棒棒,抱住她玉腿将她挪移到床边。晓玲从极乐的失神中回醒:“哥不要抽出来哥你再干晓玲!”

    我立在床边,提起她玉腿,湿淋淋的棒棒已经自动对准她淋漓的蜜穴,我微一挺腰,整只棒棒就“扑吃!”一声尽根插入。

    我大力尽情的抽送,让每一次到底时guī头都紧顶着她芓宫壁的软肉,阴毛密密贴合着,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晓玲在我每一度顶住她时,就发出一阵销魂的颤抖。晓玲舒爽得整个身躯都泛成粉红,媚眼似开似闭,红嫩的樱唇微张,脸颊上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汗水!

    只是娇喘吁吁的浪叫:“嗯哥你干得晓玲好舒服晓玲舒服得要死哥”晓玲醉人的娇声呢喃和媚靥上的春情春意,使我的欲火焚身,我的棒棒猛然胀得更粗更长,进出蜜穴时湿滑的肉壁像是缠绕住我的棒棒吸吮,晓玲的淫水把她的阴毛和我的阴毛都溅湿成黏糊糊的一片。

    已经分不清晓玲是第几次高嘲!晓玲瘫软在床上,纤手无力的垂着,秀发湿得一束束散披在床单,晓玲娇靥无力的左右摆动,嘴里的滛叫已经化为微弱的呢语:“嗯哥哥”

    我再俯身亲吻晓玲的嫣红乳头,舔去她玉乳上的汗水,贪婪的吸吮她下巴,我在晓玲耳边轻声问:“晓玲!累了吗?”

    晓玲大大的喘一口气,媚眼中恍惚的眼神明亮起来,化做娇艳的笑靥,她喜悦的抱着我颈项:“大哥!我真是太美太舒服了”说着就双腿缠绕住我身体,屁股用力向上迎凑。

    我们赤裸的身躯密贴得没有一丝缝隙,在起伏的销魂律动中浑然忘却世间的一切心神俱醉的抵死缠绵迎合抽锸,恍若要将生命的最精华萃取在这灵肉交融的一瞬间。

    我迎接着浪潮般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快感冲击,任由晓玲在我耳边不知所云的呢语晓玲的呼吸愈来愈急促,呢语声渐渐微不可闻,再度的高嘲来临!

    全身颤抖着,小穴内肉壁蠕动着,彷佛要吞噬我的棒棒。然后我的肉棒也跟着颤抖起来!我发出一声激越的呼喊!棒棒剧烈的在小穴内弹跳着射出精液。

    我抱着晓玲瘫软在床上,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晓玲仍然在我身下,眼中的情意深刻融入我心底。

    天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暗了,晓玲娇慵的说:“都是大哥害我!已经六点了!我还要搭八点半的飞机回台南,后天再回到这里,我就赖着你不走了!”

    我恋恋不舍的起身,轻吻正软弱无力靠在床上的晓玲后,走进浴室冲洗,心里面充盈着畅美的幸福感觉。从浴室走出,我赫然惊觉,敞开的房门外隐约照来走廊对角房间的灯光!是小仙回来过了?

    我急忙关上房门,打开室灯,抱歉的对疑惑的晓玲苦笑说:“刚才忘了关房门!怕是小仙回来了!”

    我独自犹豫再三,总是不知怎么走出房门说明晓玲在浴室呆的时间彷佛特别长,终于我决定走出房间,走廊那一端小仙的房间亮着灯光,还传来音乐声,我走向客厅呼唤ta端出晚餐。

    晓玲走到餐厅时,小仙也随后进来了!我硬着头皮为小仙介绍:“这是你晓祺姐的姐姐”小仙笑盈盈的的打断我:“我知道!是晓玲阿姨!又是玟玟姐的同学,玟玟姐和我最要好”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俩个女人迅速的化解尴尬,言笑殷殷的亲蜜谈话,心里疑惑怎么会由小仙嘴里喊出阿姨?一顿晚餐吃得我如坐针毡,小仙似乎毫无芥蒂的与晓玲谈着学校的趣事;又谈到在美国的妈妈和弟弟;晓玲也兴致盈然的听着,回应着。

    俩个女人不时在谈话中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晚餐后晓玲依依的告别赶往松山机场,我回到客厅沙发坐下,心情有如等待宣判的囚犯。小仙若无其事的靠近我坐下来,拉扯我手臂,兴冲冲的说:“晓玲阿姨的气质好好喔!

    她为什么要赶去台南?她什么时候回台北?”我谨慎的措词:“晓玲的家住台南,这次回去收拾后可能就要在台北长住,晓玲和爸爸是呃好朋友,她这次来呃抱歉!爸爸没有在公司等你放学,刚才呃又没有关房门”

    空气好似在这一刻被沉默凝结,小仙红着脸,低下头双手交互扭着手指。我的心头如铅坠般沉重,姑且不论父女间似有还无的畸情,单单只是让我未成年的女儿,无意撞见父亲与别的女人在家里激烈作爱的情景,就让我觉得罪孽深重。

    小仙扭捏的偎进我怀里,幽幽的说:“我一直害怕爸爸不喜欢我爸爸有好几年没有来看过我们我不想跟妈妈去美国我就是希望爸爸多爱我一些不管我要怎么作能够多亲近爸爸就好!”小仙揽着我脖子继续说:“这几天我真的长大懂事了!我知道爸爸会永远照顾我!不用我怎么作因为你是爱我的好爸爸!”小仙忽然害羞得把头埋进我怀里:“我看到你跟晓玲阿姨那末作你们一开始我就回来了!

    我在门外一直看着你们的样子爸爸凶得比平常都不一样我就知道我和晓玲阿姨不一样爸爸对我也是不一样的,如果爸爸那么凶的对我我大概会害怕晓玲阿姨就好像很喜欢我也不知道那一样比较好?我只要知道爸爸会永远爱我就够了!”

    我紧紧的拥着小仙,心里为自己那段不负责任的日子悔恨,又为自己这些日子放纵于任情的欲海而悚然惊心!我不该将小仙的少女情怀,当作我这样荒谬的人生中的桥段;就如同我过去所轻忽的对待每一分对我的爱一般。

    人生就是这么样永远活在性爱情欲的试炼中,唯其如此,人们终究还汲汲营营的享受自身存在。

    茫茫人海每一分孤独的流动,都会偶然的擦撞出情与爱的火苗,小小的火苗足以照亮无限的黯淡心灵宇宙;当然也可能没有什么火苗,就这么灭顶在欲海,寻求更多的满足。

    我轻抚着小仙的头发,对她暔暔的说出更多悔恨与爱的保证。暗夜中落地窗外大屯山灰黑的山影覆盖整面视野,微弱的山居灯火不甘寂寞的闪烁着。

    我的心神飞向遥远的天际,想着远在美国心艳,仍然在包容忍耐中为家人永不止息的付出;想着小吉仍然期待着更多关心;想着正飞回家为自己感情解开锁链的晓玲;想着迷失在荒谬地真实中的玟玟;想着晓祺爱得那么纯真,却被扭曲得那么辛苦;

    他们是否还在追寻?或者他们已经疲惫得不再有梦?还有我怀中的小仙?小仙在我怀里扬起头,明亮的眼眸充满憧憬:“我将来也要像晓玲阿姨那么有气质!那时候我就当爸爸的女朋友!”

    广东省西部的清远市。这是我第三次来到这个距广州市约一个半时车程的宁静城市,一带潺潺的北江穿城而过,将城市分隔为典雅的古城区,及清新活泼的新城区。

    北江两岸烟横树色,亭榭翼然,对比着城区内次起邻比的高楼广厦,加以间或出入城区的瑶壮等少数民族,使得清远市成为风格人文特异的迷人河畔都市。

    二天前,我由台北出发,快速的巡视老纪主掌位于上海近郊嘉兴工厂后,风尘仆仆的带领jan及frank到达清远市。

    老徐表现得异常兴奋,从广州白云机场接机起,就一路滔滔不绝的谈论工厂的扩建及生产计划,看来资金及希望的挹注已经带动他的信心。

    我在大部份的时间都保持沉默,任由jan及frank与他兴致勃勃的讨论。旅行车进入清远市区后,老徐口沫横飞的转移话题:“我已经在这里最好的丁香花园餐厅订晚餐席,等一下你们先住进清远宾馆后,我们就去尝尝闻名全国的‘清远鸡’,真是肉质香嫩爽口保证在别的地方吃不到!当然餐后还要见识另外一种‘鸡’,也是哈哈”jan及frank像大多数男人一样,听到这样话题,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暧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