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是不是呀

晓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四五中文网 www.45zw.cc,最快更新乡村极品暧昧最新章节!

    “是不是呀,你回答?!”见普天韵没有吭声,她的声音更加尖锐。“大姐!”普天韵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把她搂在怀中,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下去。“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她抬起头,阻拦住普天韵擦试她的眼泪。“我是不是很好色?”普天韵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轻轻的问了一句。“普天韵,你这是?”

    她已经不是那么激动,带着疑惑的口气问普天韵。“你知道吗,大姐,你也许觉得我是个趁人之危的混蛋。其实我理解你,就在你给我做饭的时候我就明白你的心。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想”她的眼睛中闪出一副亮彩。“你知道我看到这个院子里的环境我第一印象是什么吗?你很懒,是个懒婆娘。可是当你开始进厨房做饭的时候我就改变了看法。”

    普天韵搂着她的身体轻声地叙述道:“是你给我说刘老太太的补助问题,你说她一个人住在镇边上没有人照顾眼神不好,应该安上电灯。”

    普天韵轻吻着说道:“就那一瞬间我喜欢上你,你是一个善良的女人,这样的结果不是你的错,我没有看不起你,既然意外已经发生了,我们就应该承受,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忘记过去,面对现实,以后的路很长。”

    她的脸色渐渐的好转,也许她的要求很简单,不希望刚刚和自己欢愉过的男人提上裤子就不认帐,看到普天韵说出这样的话,她已经万分感激。

    “但是你做错了一件事情知道吗?”普天韵突然语气一冷。“什么?”她的手怔住。“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心中就不应该想着别的男人。”

    “你的女人?”她有些难以置信。“对”普天韵点点头:“我也许给不了你一个富裕的生活,但是至少我可以给你一个温暖的怀抱。”“你要留在鲁镇吗?”“嗯”普天韵点点头,解释道:“忘记告诉你,我订婚了,和”

    “我知道,知道你要说什么”她已经阻止住普天韵的话头:“大姐不在乎,如果真的在乎的话也不会和你这样。”“什么样?”普天韵动了动身体说道。

    “死样!”她突然在普天韵的身上捏了一把,脸色突然好转:“我就害怕你把我看成那样的女人,其实我知道你要留在鲁镇,不然的话,也不会让你得逞。”“你怎么知道?”

    普天韵好奇地问道,普天韵定亲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我听菊香妹子说的。”“原来是她呀”普天韵恍然大悟,两家隔的这么近,菊香嫂又是普天韵和李静的媒人,普天韵的想法她自然知道。

    “想不想知道她还对我说了什么?”她狡黠的在普天韵的肩头啃了一口,眉目之间说不出的妩媚,好像能够掐出水一般。“什么?”“她说你很好!”“什么!?”“笨蛋,她说她跟你上过床!”春玲姐的声音有些大。

    “什么!”普天韵情绪顿时高涨,潮水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不要”她忙身子抽离,几乎是落荒而逃。

    “什么!”普天韵情绪顿时高涨,潮水铺天盖地的涌了上来。“不要”她忙身子抽离,几乎是落荒而逃。“哐当”忽然门口一声响动。

    “谁?!”普天韵们两个都吃了一惊,尤其是春玲姐,更是登时煞白。普天韵的反应非常敏捷,几乎是一瞬间已经落地下床,抢先奔到门口,打开卧室门。

    院子里一片黑暗,只见菊香嫂面脸通红的站在那里,头发乱乱的,说不出的尴尬。“我我来找春玲嫂子,门没有锁,我就就到后院!”

    “原来是菊香呀,赶紧进来吧”她一看是菊香嫂心神立马安定,竟然光着身体走到门口,伸手拉了一把,把菊香嫂拽了进来。

    “嫂子”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柳菊香开始拘束起来。不过想想也是,如果谁能够在这种态势下镇定那才叫不正常呢。“还傻愣着干什么,进来呀。”春玲姐冲普天韵叫嚷道。“听了有一阵子吧,现在想了吧?”她又笑着说道。

    “什么?”菊香嫂扭捏的说道。

    “普天韵,赶紧来呀!”春玲姐坏笑着说到。“这个”还没有等普天韵反应过来,已经被推到菊香嫂的身上。真是奇妙呀,回忆起刚才的感觉普天韵还想做了一场梦一样,其中那种香艳的滋味不是一两句话能够说的清楚的。

    想到这里普天韵就觉得有些庆幸,没有想到紧急关头,春玲姐竟然做了一个拉人下水的勾当,不对,应该是被菊香嫂拉下水,这样隐秘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呢?“普天韵,你在想些什么啊?是不是还想摸摸你菊香嫂呀?”

    这时原本安静躺在普天韵怀中的杜春玲突然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普天韵,在普天韵的耳边低语道。

    本来普天韵们三个人头就凑在一块儿,菊香嫂自然能够听到,她啐了一口说道:“你这个不害臊的家伙,竟然拉着我拉着我我算是被你害苦了。”

    “什么是我害苦的,你刚才怎么不说呀,还口中叫着”春玲姐笑嘻嘻的说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普天韵伸出手继续搂着她们两个,低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问吗,看她的脸上就知道,这些日子一幅笑嘻嘻的模样,普天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一诈就出来了。”“原来你才是个滑头”

    普天韵狠狠的在她的身上一拧。“有本事你去拧那个不滑头的呀,净会欺负姐一个人。”杜春玲说着又指着菊香嫂说道。“对了,我给你说的那件事情你准备怎么样?”她又开口说道。“我直接找村长说去。”现在普天韵是左搂右抱豪情万丈。

    “别!”春玲姐马上拦住普天韵“赵二狗子是个笑面虎,你看他平时装的人模狗样,见谁都笑呵呵的,一幅和气的样子,我告诉你这个人鬼精得很,演戏演得非常逼真。”

    “是呀,普天韵,你可要小心一点,别让他钻了空子”菊香嫂也知道这里边的牵扯,担心的说到。

    “放心吧,多大一点事儿,他度量再小也会忍的”普天韵不以为意的说到。“你以为这是一件小事?我们村委会两千多人里边至少有十几个五保户,他每人一个月少发一百块就是一千多块,顶他两个多月的工资。”

    “这么多?”普天韵大吃一惊,现在普天韵当镇长助理一个月才五百六十块钱,这样算来这个赵二狗子也太贪心了。“你以为当官的都像你一样呀,这里边的水深着呢。别看一个小小的村长,他们家的楼盖得在镇上最漂亮了,”

    “就是,你还是多想想,现在我都后悔给你说了,这边的水你不知道深浅,说不定最后绕到自己的头上。”

    “放心吧,我会仔细考虑的。”普天韵的心中沟壑万千,一定要清除掉这只蛀虫。当初刚刚下乡时候的豪气重新涌上心头,普天韵担任助理的这段时间,一直以为只是坐在办公室中喝茶看报纸。

    现在普天韵才知道自己的责任,也许很难,但是普天韵会坚持的。“还有,赵二狗是个文物贩子,你要注意他一下。”“文物贩子?”普天韵顿时又愣住了。

    “对,前几年相应上边的号召,我们镇中梅子树,毁掉三十多亩麦田,那里挖了几个坟,后来东西都让他给卖了。”

    “不会吧,那也没有人说他?”普天韵没有想到竟然有这样的事情,难道小镇的人们愚昧到这种程度,连反抗的声音都没有。“普天韵,你刚刚到鲁镇才几个月,你自然不明白这里边的曲曲弯弯,你知道我的本家是什么?”

    “你的本家?”普天韵刚才看过那个证明书忘记杜春玲丈夫的姓了。“姓赵,和赵二狗子一个辈分的,赵二狗是赵老太爷的孙子。”春玲姐咬着呀说到。

    “那又怎么样?”普天韵不解的搂着她们两个问道。“在鲁镇有赵、张两大姓,基本上十户里边这两姓就占到六户。据说他们祖上是军官出身,赵老太爷的祖上还中过状元,所以赵家在族里边很有影响力。我害怕你毛毛草草的得罪赵老太爷,他对你不利。”

    “怕什么,现在又不是旧社会难道还论资排辈。”普天韵不以为然,赵老太爷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在本家内。

    现在各分各家,只要没有利益驱动,普天韵不相信他能够鼓动全镇的人们出来闹事,再说了镇里边的警察也不是吃干饭的。“好了,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时候不早了,普天韵你也该回去吧,不然毛头他们会担心你的。”杜春玲在普天韵的怀中蹭了蹭说道。

    出了春玲姐家,普天韵没有沿着老街走,仍然走得是后门,这个时候河边一个人也没有,只是青蛙不断地在岸上叫着,普天韵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就走到一个拐角处,沿着巷子重新走上老街。

    “起来了,懒虫!”耳边传来了柳青青叫普天韵起床的声音。“再睡一会儿”普天韵半睁着朦胧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又倒头便睡。

    “快点起来,太阳都照到屁股了。”她凑到普天韵的跟前说道:“你再不起来,我就把毛毯给你拉掉了。”

    “你敢!”普天韵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好,腰酸背疼的,昨天晚上经过了两场鏖战,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赶紧给我滚起来,毛头出去买早点了,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你刷刷牙准备吃饭。我去叫妈起床。”

    “回来!”她刚走到门口又被普天韵叫住。“干吗?”“要不我们试试现在能用不?”“去死”她红着脸关上门。普天韵穿上大裤头,揉了揉眼睛走进卫生间。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排泄了积攒一晚上的水后,普天韵才松散起来。洗过脸后,挤了牙膏开始刷牙。

    “砰”这个时候门又被推开了。“普天韵你在呀”美琴婶没有想到普天韵还在里边顿时脸上一红,看样子她也没有做好面对普天韵的准备。“你什么时候完我要上厕所”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看到了普天韵的反应,自然知道普天韵的心中所想,忙捂住胸前。“你上吧,我不妨碍你”普天韵盯着她的身体说道。

    “这怎么行我要关门的”明显感觉得到美琴婶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脸红得像燃烧的火焰:“我我先出去,你快点!”还没有等普天韵反应过来,她已经落荒而逃,这个女人,普天韵不由得一声长叹。

    ***这还是普天韵第一次到南街来呢,街头矗立着一个庞然大物。底座用汉白玉护栏,三十多厘米长的青砖一层一层垒起,构成碑塔的主身,上边三层重檐,装设着琉璃瓦。

    可以想象出,这在当时引起多大的轰动。这是一座贞节牌坊,普天韵看了看上边的介绍,大意是说有一个女子刚刚嫁到赵家祖上不久,那个男子便逝世了,妇人恪守门规,孤寡一生,后来被人上报朝廷,这位妇人被朝廷以“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