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两只雪白

江南哭哭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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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只雪白大奶瓜,在撞击中晃得厉害,令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身体抽搐,香汗淋漓,两条玉腿高举着,踢蹬着,在体验到男女交合滋味的同时,没有丝毫舒服,尽是满满的悲愤感、屈辱感、失落感。这不是心甘情愿的男女欢爱,而是这个恶男人的兽性倾泄,是违背自己意志的强奸,后头绝不能和他善罢甘休!

    林慕飞大枪抽搐,将射时,余梦雪蓦地醒悟,叫道:“红军,快点拔出来,不能射进去,我、我不想怀孕。”

    林慕飞哪舍得拔出来,扑扑扑地射进处女穴,烫得余梦雪啊直叫,生平的首次被射精,宫房火辣辣的热,她全身抽搐,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两眼翻白,不断打着摆子。

    这也是林慕飞平生射得最爽的一次,胜过活神仙,想着这样的大小姐要是怀上自己的孩子,那是天助我也。又想起秦枫,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

    射完之后,林慕飞见余梦雪泉无声息,大惊失色,连忙一试呼吸,方知这小妞晕倒过去了。林慕飞真不舍得她,毕竟这样的尤物可遇不可求。

    假如可以,愿意搂着这样的女神睡上一夜,让棒子在洞里一直泡着,可惜,该是离开的时候了。恋恋不舍,林慕飞拔出棒子,小穴变成一个圆洞,被液体灌满,掺着些鲜血往外流,粘乎乎的,滑到绿草上。

    林慕飞无限得意,用裙片擦试着对方的下体,然后,心头一动,将些血迹抹到殷红军的棒上,心说,便宜你了,活王八,当爹时,要记得请我喝喜酒。这个忙不能白帮!

    在离开前,林慕飞体贴地替她穿好胸罩、裤衩,还将一些裙子碎片尽量盖在身上。又亲亲俏脸,摸摸奶子,解开绳索后,悄然离开。余梦雪从春梦中醒来,眼前仍是黑的。黑暗令人气闷、烦恼。

    感觉脸上热热的,想摸下脸,双手一挣,绳子松开,手臂恢复自由,芳心一喜,腰一使劲儿,想坐起来,结果起来一半,又躺下来。

    这是下体的疼痛造成的。下边应该被那个禽兽男人干肿了,回想刚才的云雨之事,羞极,痛极,也有些说不出的别样感受。虽是以强奸的形式发生的。既然发生,那么只有面现实。

    咬咬牙坐起来,又努力站立,双手将脑后的结打开,丝巾一去,眼前一亮。原来仍在那个鸳鸯岛上。浅蓝的天空,已经出现星星。暮色苍茫,还没有黑呢,还能看到挺远的景物。

    接着,看到未婚夫在地上躺着,其实就在自己一米外的地方,光溜溜的,大枪已经变成小虫,垂头丧气地窝着。

    余梦雪又羞又气,暗忖:你把我的宝贵贞操夺走,还不知足,完事了没有解释与道歉,只顾着呼呼大睡,不管我的感受,一点良心都没有,我怎么偏偏就和这种人好了?

    感觉身上凉凉的,一低头,只有内衣在身,裙子早被野兽男人撕毁,光裸的美腿笔挺在外那可是自己刚买的衣服,很喜爱的,没有它的遮身,在这公园里,该怎么回去呢?

    细看几块碎裂的裙片,发现其中一块跟别的不同,忍痛拾起,上边带血,带着污迹,余孟雪芳心好酸不用说,那就是自己的处女红了。

    唉,从此不再是处女了,视为生命的贞操就这么没了,都怪那个男人,也怪自己犯了傻,居然听了那个什么来公园捉迷藏的建议,想增进感情,却白白送了自己的清白身子。

    挣扎起身,余梦雪刚一迈步,疼得咧嘴,皱皱眉,轻轻落脚,勉强挪着身子,来到未婚夫跟前,见那根肉枪如同蚕豆,猥琐又难看,不再那么可怕。

    余梦雪吸吸鼻翼,轻声道:“男人的这东西真丑。”可这不起眼的小东西,刚才在自己体内好凶,它怎么会有那么威猛的力量?射里那么多出来?凑近一看,那东西上有污迹,飘着腥味儿,还有些血迹,不用说,应是自己的处女血。

    芳心一痛,余孟雪心疼起自己的贞操。伸手摇摇昏睡的未婚夫,叫道:“红军,你醒醒。”是尽量压低声音喊的,可这一声出口,不自觉地变成了哭音,险些就没能忍住,泪水滚落下来。

    这一声喊出,余音袅袅,树上的鸟惊飞,三五成群地射向远方,倒吓余梦雪一跳。知道远近无人,再瞧瞧四周黑幽幽的树木,像是随时会蹿出一只狼似的,不禁芳心一紧,感到恐惧。

    弯下腰,再呼唤几声,这回不敢大叫,谁知,殷红军仍无动静。余梦雪还担心他死了,惊疑不定,直到见他胸口起伏着,才知没事儿。

    到桌边的包里掏出手机,余梦雪看下时间,觉得身上越来越凉,便拾起地上的男人西装穿在身上,这回好一些,就是那条西装裤子,穿上去之后怎么看,怎么别扭。穿好了衣服,余梦雪急着离开,这公园就是个鬼地方,害得自己失身。

    正想再叫未婚夫,从桥那边传来杂乱而匆忙的脚步声,余梦雪寻声一望,只见一队警察小跑而来,警装威严,个个挎枪。

    余梦雪吓一跳,向后一退。警察跑到岛上,看见一名绝色少女穿着西装,衣衫不整,头发散乱,面带泪痕,再看地上那位的模样,以为发生强奸案子,就是谁强奸了谁,一时真不好判断。

    为首的警察说:“小妹妹,你不用怕,我们警察是保护百姓的,专门对付坏人。”走到殷红军跟前,试下鼻息,大声喊:“你起来。”

    后边的警察跟着喊起来,声势惊人。这声音真好使,殷红军幽幽醒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裸体直抖。警察发令:“穿好衣服,跟我们走。”

    余梦雪上前,解释道:“警察先生,你误会了,我们是情侣,他他是我未婚夫。”从分开的衬衫对襟间,露出红胸罩,高挺的大奶子几乎要破衣而出。

    年轻警员一看,呆了一下,心跳加快。余梦雪忙把西装向中间拉,挡住诱惑部分“警察先生,这位殷红军是我未婚夫,我们没事。”

    警察看着忙找衣服穿的殷红军,再看看地上的绳子,捡起来后,略有所思,又将桌上的皮包打开瞧瞧,最后果断下令:“带走。”两个警察过来押走,余梦雪随后跟着,害怕事情闹大,情急而呼“你们别抓他啊,听我说好吗?”

    警察表示:“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放心,小妹妹,到局里我们会查清楚的。”警笛响起,警车开走。远处草丛,林慕飞见警察离开,长出一口气,各处伤口的痛楚涌上,让他瘫倒在地。

    刚才干完美事,没有走远,在岸上的花坛后边站着,后来看到这些警察到来,吓得他几乎腿软,躲到公厕旁边的杂草里,见警察往岛上跑去,心里才稍定。人去楼空,公园恢复寂静。

    天色快要黑透,到处都是黑影。林慕飞返回隔壁园子的树林躺下。树木茂密,草地平整,正好休息。

    可胸中激动,怎么都无法凝定,一合上眼,看到的全是梦雪的裸体、大奶子,诱人玉户,万种风情,怎么也忘不掉!多好的女孩子啊,不仅美如天仙,出身不凡,还有一颗好心。

    我和她只是一面之缘,就帮我说好话,使我顺利列上出国名单。这样女孩子,我怎么伤心伤害?我我是个大浑蛋。

    林慕飞脑中诸般念头,纷至沓来,越想越愧疚,举手就往脸上打了一巴掌,打了一下还不够,连着又几下,用了大力,打得头晕眼花。林慕飞瘫在那里,忽然觉得自己非常可笑。

    大浑蛋又如何?连师父都被我害了,我难道还是什么好人吗?要是时间可以倒流,一切可以重来,给我机会,我还会不会干她?这个念头才刚生出,就立刻有了答案。毫无疑问,这么棒的女孩子是上等佳肴,必须干,绝不后悔。

    更何况,她还是秦枫的心中女神,秦枫朝思暮想,连她一根指头也碰不到,更是我一世也高攀不上的千金,现在却给我干了,处女被我给破了,肚里都给我灌满满的,干了这事儿,我的结局再惨再糟,也全都值了。

    秦枫,你这畜生,我当你是兄弟,你出卖我!陷害我!现在你妹的屁眼被我操了,你梦中情人的处女给我开了,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丧心病狂,林慕飞胸中却生出一股自豪,这是连自己都难以解释的感受,虽然很可耻、很有罪恶感,但很爽!这辈子前所未有的爽快!“哈哈哈哈”狂笑起来,林慕飞笑得有若疯魔。

    虽然全身伤口都在作痛,有几处还破裂流血,特别是腿上尤其痛得厉害。虽然落魄到躲在公厕旁的草丛,躲着警察与任何人,此生未有的狼狈,但也是这辈子从没有过的痛快,让这大笑放肆泄出,不愿停止。

    我的人生,为什么这么搞笑?直到笑得头晕眼花,林慕飞这才停了下来,大口喘气,无数旁徨与疑问,一下都涌了上来。

    我出事后,竹影怎么样?我的父母、弟弟、妹妹怎么样?对他们的打击一定够大,后头不能再向家里寄钱,弟弟妹妹上学可怎么办?我不是一个好儿子,不是一个好哥哥。我该往哪里去?怎么也不能一直藏在这里吧?

    思潮如涌,最后又想回余梦雪的身上。反复回想跟余梦雪的好事儿,回忆着每一个细节,林慕飞狰狞的脸上,带着自豪的笑容。

    那么多人都想干她,只有我得到手,说不定还有人背锅!秦枫,有一天我会亲自把这个噩耗告诉你的,看你什么反应!

    想到秦枫暴跳如雷,痛不欲生的样子,越想越是爽快!时间分秒过去,只胡乱吃了垃圾桶里半块面包的肚子,重新又饿起来,各处伤口都在发痛,脑中越见昏乱,好像又开始发炎、发烧了。

    远处依稀响起警车鸣笛,林慕飞阵阵心悸,原来逃犯的滋味如此难受!逃不掉的,自首吧!

    换了之前,林慕飞完全不会考虑自首,只想远远逃走,但也不知为什么,得到余梦雪之后,满腔不甘,像是得到平复,获得了某种报复性的满足。我的人生值了。我被人害了,我也害了人!

    这世界对我不公,但我也报复回去了!值了!可以去自首了!死刑不亏,无期血赚!如果她还能给我生个儿子,我被枪毙了都会笑!

    林慕飞表情僵硬,只有在嘴角挂着一抹古怪的微笑,努力挣扎起身,往外走去。自首之前,想要再听听爸妈弟妹的声音,这一走,以后可能再也接触不到家里人了。

    公园北门外,向西几百米就有一家小卖店,那是两间平房,外间大的开店,里边小的住人。里面陈列着各种百货,全是百姓最常用的。林慕飞低垂着头,走在路上,每遇上一个人都会心跳加快,仿佛每一个人都是警察,都是要抓自己的人。

    要是有谁突然袭击,那该怎么办?神经崩得好紧,防范每一个人,直到小卖店门口,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儿。林慕飞脸色阴沉,隔着窗子,盯着店里唯一的座机电话,默立了几分钟,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胃在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