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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不怕死,但她好怕那种痛,那种撕裂全身似的痛楚。“不,不行,主子,疼,疼!”茉莉哭喊着支起上身,两腿徒劳地在朱由菘铁钳般的手掌里乱蹬,小腰前后左右地乱扭。
这一切看在朱由菘眼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诱人。茉莉于挣扎间,弹性十足的屁股和那严丝合缝的小穴,就那么不经意地擦过他的龙阳。若不是他在女人堆中混迹多年,若不是他一心要取了她的童贞,此刻说不定他已一泻千里了。
“别乱动,你这样,只会更疼。”他小心地将那龙阳对准了那蜜缝的中央,开始徐徐地向内挺进。
茉莉更觉紧张,蜜穴也自然闭合得更紧。无论朱由菘怎么咬牙用力,始终无法穿透那穴口,更遑论刺破那层可爱又可恨的隔膜。眼见着那龙阳已涨到极限,连朱由菘自己都不曾见过这样。他不敢太莽撞,怕这嫩肉没吃成,反倒伤了自己。
那圆滚滚的guī头,只塞进蜜穴小半个,就再也顶不进去了。再用力也是徒劳,把那龙阳倒挤得扭曲弯折起来。朱由菘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尴尬,头上也急出一窝的汗珠。就像饿急的人,眼看着山珍海味,却一口也吃不得。
“来人!”朱由菘不得已暂停下来,让茉莉短暂地松了一口气。“去!把那罗刹国的奶油,和我平日用的那些物件,统统给我拿来!”朱由菘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道。不一会儿,侍婢们便忙把他要的东西,都一样样地,端到了他跟前。
茉莉就保持着这样尴尬的体态,被那东西顽强地顶着。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茉莉下意识地将私处越闭越紧,很怕那异物突然间刺入身体。朱由菘命一侍女端着奶油,把他那根龙阳,几乎整个没入其中,又搅了几下。
自己又用手掬了一把,密密实实地在茉莉下体涂均匀了。尤其是那蜜缝和小小的穴口上,更是不遗余力地涂了好多。茉莉心知不是好事,却也拗不过他,只得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呵,小东西,看你还强不强了。我就不信,我还开不了你这苞。”朱由菘用手指试了试,觉得已顺滑得多,得意地笑道。再看茉莉一脸愁容,于是又拿话哄她:“乖,小茉莉,你随了我的心,有你的好处。不止你,就连你那一家子,我也保他们吃穿不愁,再不用满街乞讨。”
这句话打中了茉莉,她知道自己也是因为穷,才被卖的。要是用自己的身体,能换来全家的安逸,那么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也就不必再遭这样的罪了。
“真的?主子,你说的算数?”茉莉问。“哼,这算得了什么。就算再养几百口子,也是养得起的。只看你了,茉莉。”朱由菘知道这话见效了,就执着那龙阳,在那密缝上不断地磨蹭着。茉莉得了这承诺,两脚也就放松了。
朱由菘看准这时机,也不容她再反悔,顿了身子向下一沉,那巨硕的guī头终于冲破阻碍,借着奶油的润滑,发狠地冲入了茉莉的蜜穴。“啊我不!”茉莉疯狂地叫喊起来。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利斧劈成了两半,此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剧痛。
她忘记了所有,再没了任何顾忌。生命里空气中所有的一切,都只弥漫着一个字:痛。这样的痛促使她浑身绷得更紧,手脚不听使唤地挥舞。她要逃离这里,逃离这种无法承受的痛。
对朱由菘而言,茉莉紧到极致的小穴,却给他带来了空前的快意。只是那小穴儿为了避免伤害,本能地收得更紧,却让他进退两难。他那巨大粗壮的龙阳,竟然就卡在了里面,既享受那温暖湿润的包裹,又无法尽情施展腾挪。
她的身子已经破瓜,殷红的处子血液,缓缓渗透了厚重的奶油,一如雪里梅花。朱由菘努力想让茉莉安静下来,无奈她人虽小,但此时已痛得失神,也就无惧于他的权威。
她的小脚不停踹着朱由菘的肩膀和前胸,嘴里不停地叫嚷着,让他赶快停下来。他额头上细密的小汗珠,已经被她磨得成了豆大的汗滴,不停坠在茉莉的身体上,坠在大红缎子织锦褥榻上。
他也知道她一定是痛得忘形,所以也不太与她计较。只是尽力捉住她的脚丫,希望她这阵痛楚快点过去。
“别动了,茉莉,宝贝儿,我不动就是,你安静些,否则只会更痛。”朱由菘只能温言安慰着,一半龙阳嵌在茉莉的蜜穴内享尽蜜意,一半留在她身体外面,只恨不能一气捣入。
茉莉哭嚷着,几乎上气不接下气。那痛楚似乎留在了她的体内,一时半刻也无法减缓。她只求他能放过自己,快些把那可恶可怕的东西,从身体里抽离出去。
可她越是抗拒,那东西竟更恶毒,一涨一张地,撑得她的下身更疼。“好茉莉,你听我的话,放松些,别那么用力,慢慢地就不疼了。”
朱由菘听着茉莉的哭声越来越小,知道她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于是一面好言安慰着,一面用手指去轻轻拨弄茉莉的小乳头,一面又轻扭了几下腰,试图让她适应那龙阳的存在。
“不!不行!”茉莉再度大叫起来,浑身都剧烈地颤抖着。他真地要拿那东西杀了她吗?她宁可被他用刀子杀死,也不要这样受罪。
那种痛,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剜她的肉一样。尽管他动得并不剧烈,她也无法承受。朱由菘看到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现在已经惨白了,那小嘴唇,也被她咬到出血。
有心不管不顾,径直冲刺到底,又怕真地一下子弄死了她。如今这样,就真地成了进退维谷。无奈之下,他看着茉莉如花瓣般的脚趾头,便把它含在了口中。
他知道那滋味有多惬意多销魂,只是之前,他还从不曾这样做过。向来,这些事情,他只是在享受。
可这一次,为了彻底攻陷茉莉,他也不得不做了。他的舌头,细细地卷过茉莉的每一根小小的脚趾,用力地吸吮,用心地缠磨。
尤其是那细嫩的指肚和指缝,他都一一轻搔细挑。斜眼看到床榻上还有一个小白瓷瓶,里面装的是大食国产的没药药水,对镇痛消肿是最有益处的。原本他是不打算给茉莉用的。因为他明白,其实皮肉上的痛苦也是一种记忆。
让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除了给她好处,也要让她记住男人给的痛。这般,才算做刻骨铭心。如今,茉莉已经记住了痛,何妨用些没药。否则,他便难以酣畅淋漓地享用她的美妙。于是将那瓶口打开,将那粘稠的药水,小心细致地滴在茉莉的细缝中,尤其是被龙阳撕裂的穴口一周,都密密地涂了一层。
随着他手指所到之处,茉莉只觉得下体渐渐麻木,似乎已不再属于自己。那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心中有点害怕。只是那厚重的麻木感,大大缓解了她的痛楚,她的呼叫声也终于渐轻了。
朱由菘看她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抓握她脚踝的力量也就小多了。放手一看,脚踝处竟已显现出两环淤青的手印。茉莉无力地垂下双腿,软软地搭在朱由菘瘦削的肩膀上。刚才那番激烈的动作,加上那撕裂的痛,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体力。
于是朱由菘便两手一扣,掐住她的小腰,刚刚好被他的手拢在掌心。茉莉的腰肢是如此纤细,就如同一个小小的人偶,看着愈发可爱。
耸动腰臀,他试着抽动了两下。茉莉也只是无力地哼了两声,任由他动作。她知道那柄肉棍正在她的体内窜动,她的花径深处还能感受到隐隐的疼痛。
她的下体紧紧包裹着它,即便只是轻轻一动,都像是擦伤了她体内的嫩肉。只是那没药的威力强大,虽然还有些知觉,但都是种闷痛,不再撕心裂骨不可忍受。茉莉长呼一口气,小小的脑袋向后仰的更多,头发整个垂落在花岗石地面上。
肆意高乐的时刻已经来临,朱由菘之前并未尝试过如此艰涩的寻欢。不过这一次的经验,他反而体会到莫名的快意。
得到她,消磨她,摧毁她,改造她。这小人儿如今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玩偶。这感觉多妙,简直妙不可言。朱由菘现在可以体会到,为什么那死鬼皇帝堂兄,会如此沉迷于木匠活。
细思他所做的,与他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只不过,前皇帝玩的是无知无觉的好木头,为了这点私趣,整个大明的好木料,已经被他砍伐得所剩无几。
而他呢,玩的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精于此道的,懵懂无知的,都一一躺在他的卧榻上,跪伏在权力的尘柄下。
只要他看得上眼的,又有几个能逃过他的扑杀。所以归根结底,他们目的总是一致的就是让那对象终究为自己取乐所用。为这,他庆幸自己可以托生在这权力的顶端,才得以为所欲为。
“都瞎了吗?擦汗,上茶。”他志得意满地吩咐着。站在床侧一直屏息噤声的婢女,便殷勤地上前,小心地以锦帕为他拭去额头的汗珠。
又端来一盅温热的香茶,服侍他一饮而尽。主子的喜怒无常,她们早就当做家常便饭。只是谁也不知道,主子到底何时需要她们上前,又何时需要她们回避。
朱由菘满意地长叹一口气,紧接着便猝不及防地,将他的龙阳用力向前一送。茉莉只觉得小肚子里狠命地一顿,那凶器便完全没入她的体内。我也许是要死了。茉莉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
那东西饱满的顶端,用力地顶着她体内不知名的某处。花径内壁被涂满了没药,之前所有的擦伤和撕裂,她都感受不到。
可体内深处,仍清楚地察觉到,有个异物猛然地冲入,似乎要穿透那一处,直直地通到她的心上去。茉莉巨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想躲,可朱由菘的大手,就环在她的腰上,她避无可避。
她闷闷地轻哼着,莫名消逝的痛,转为不可思议的满涨感。尤其是紧密顶触她的那颗珠子,不安分地颤动着磨转着,成了一种新的不安。朱由菘才刚擦完了汗,此时又重新燥热了起来。茉莉的小穴太美好了。他没有办法形容那种满足感。
仅仅是闯进去,让她整个容纳自己的龙阳,就已经畅快到不可言喻。这小小的花径被动地放弃了抵抗,可那丰足的弹力,那天生的紧窒,那高的有些烫人的体温,那嫩若水豆腐的质感,那抓握的力道和吸力,都让他心神迷醉。
比起那个宫女,她的名字他有些模糊了谁会记得那样的一场艳遇。比起那个,茉莉更有愉悦他的资格和功效。
“茉莉,茉莉你这小浪货,小贱人,仅仅是这样,你就快要了我的命看着,你看着我,看我是怎么操你这小花苞的。不管它之前关得有多紧,也得为我而开”朱由菘暗哑的声音在茉莉上方飘过,茉莉却觉得那声音来自很远的某个地方。
她没有力气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只能稍抬抬头眨眨眼睛,细细柔柔的发丝就再次垂落到地上。朱由菘终于全力冲刺起来,他那巨物对于茉莉来说,实在是过于庞大。
从她的腿间看去,那小小的肉穴,已经被撑到极限。被那些珠子顶过之处,竟奇异地显现出花朵般的形状。
就那么一进,一退,一顶,一耸那嫩穴就真成了名副其实的花苞。它被迫地绚丽开放,又被动地含羞掩合。那花苞里的鲜粉嫩壁,就似最鲜美的蚌肉,花瓣一样地,被那粗长的肉棍拉出来,复又推回去。
而那不肯放松的龙阳,粗暴地占据着她的柔美。那东西的粗细,几乎是她小腰的三分之一还多些。